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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告訴妳」對我來說是重要的
那表示我的愛情與鄉愁能夠坦然共處,而我可以無須再耗力隱匿
可以被撫慰,可以真實,可以不再破碎,可以向你表示歉意。
歉山,歉海,歉天,歉地
我想要說出對你的愛
從白先勇的孽子、邱妙津的鱷魚、朱天文的荒人、紀大偉、洪凌的酷兒、舞鶴的鬼兒與阿妖後,我們終於看見新一代的「歉海人」。
時報文學獎、台灣文學獎、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、香港青年文學獎、梁實秋文學獎、台北文學獎、吳濁流文藝獎得主──振鴻,繼第一部長篇小說《肉身寒單》後,在虛構與真實之間訴說著一個男同志離家、在異鄉自我生長後,再重新面對原鄉的故事
「你終也發現,於你,哪裡有愛,哪裡就有鄉愁。而愛的歷史,亦是你鄉愁的歷史。」
這是一封寫給你的情書,也是獻給母親的情書;
對愛人的想望是思念,對母親的想望是鄉愁。
你在哪裡,愛在哪裡,家在哪裡,我就在哪裡。
從學生生活開始,「我」描述自己的生命經驗,在服役、參與社會運動、成為上班族的種種階段,「我」企求找到生命的座標。最初是自己困在關係的迷障裡,當情人來來去去,反覆糾結其中,愛只愈發濃烈,「我」只期待,能得到一個人全部的接納。當愛愈發濃烈,日漸瘋狂,臻至獻身的情境,「我」不怕你的反駁,這就是我的愛,「我」的生活就是以發現愛為依歸。
「我」的愛是大片的流星雨,是支高速的全壘打球,是全盤的燃燒,是一種成為孤兒、被全世界放棄也要拚命去愛的那樣,也是更深沉的,是被透明,清楚,溫厚,直接的愛所愛。而「我」知道,最終,那將是來自母親的愛。
當阿邦、二哥、KN一一從生命再見,成為車窗外告別的每一幕風景,「我」記起每個家裡都有那張吃飯的圓桌:每當「我」在家裡的圓桌待得越久,卻越有個心底的「我」,在一張圓桌,默默吃著,我一個人的飯。母親,有一天「我」期待與你同一圓桌。
當同志書寫在台灣已逐漸開花結果時,《歉海的人》為同志書寫創造了另一個新境界:「背離自然律法」的自己將如何回歸到家的位置,去接駁長久以來斷裂、隔絕、隱蔽的情感?這是企圖在愛裡找到更深沉的愛,這樣的愛才能為「我」的位置確認真正實存的座標。當愛情與鄉愁能夠相處,能被撫慰,能夠坦然,這正是「鄉愁」的所在,「歸鄉」的意義。
時移之中,日益遽增的鄉愁引動了「我」關注和其生命情境相近的島民,於是「我」憐憫著、聆聽著、跟隨著,並且書寫著那些受創傷、被移位的島民的故事,彷彿藉此,「我」不使自己失散於世,也藉此,消融日益巨增的鄉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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振鴻
1976年生於台東海沿。輔仁大學應用心理系碩士。漂離體制多年,如今是回到體制內重新學習面對體制的兒子與諮商心理師。書寫生命,所以認為文學是最誠真的語言,期待有天能毫無顧忌地,寫。作品曾獲時報文學獎、台灣文學獎、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、香港青年文學獎、梁實秋文學獎、台北文學獎、吳濁流文藝獎等獎項。著有長篇小說《肉身寒單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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